周闰卧房。
“君子,少君就在里面。”
聂嗣颔首,抬脚走入卧房。这个时候,周闰也正好迎了出来。
“伯继。”周闰拱手。
闻言,聂嗣先是一怔,旋即道:“周兄。”
周闰称呼他表字,他原本也应该称呼周闰表字,但是他不知道周闰表字是何,因此只能称呼周兄。
至于某某君,那是客气的称呼,亲近熟悉之人都是称呼表字。
“伯继唤我表字吉年便好。”周闰笑着道。
“吉年。”
周闰颔首,旋即拉着聂嗣,“伯继请随我来。”
二人入室内,分而跪坐。
聂嗣见他面色依旧苍白,额有虚汗,遂问道:“吉年可是身子还未完全康复?”
周闰道:“用了汤药,却是无甚效用。近来只觉四肢无力,偶有呕吐之症。”
有了?聂嗣心里面下意识补充一句,旋即又被自己荒诞的想法给逗笑了。
“伯继因何发笑?”周闰无语的看着聂嗣,自己身子不舒服,他怎么还嘲讽自己?
聂嗣干咳一声,抱歉道:“吉年勿怪,刚刚想起了有趣的事情。”
这能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?
周闰转而想起聂伯继在书院经常性走神的事情,心下倒也了然几分。
“伯继,此番我还未病愈,邀请伯继前来,实乃有事相求。”
“何事?”
这倒是让聂嗣奇怪了,自己和周闰可算不上特别熟悉啊。
却见周闰翘首望了望外面,见四下无人,旋即起身走到聂嗣身边,二人隔着一个身位。
“伯继,请你救救在下幼妹!”
聂嗣脑子一懵,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一个陌生人忽然对你说,‘请你救救我妹妹’一样。
莫名其妙。
他以为是周闰在开玩笑,可是他却看见周闰脸色凝重而恳切,并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在其中。
“吉年,此言何意?”聂嗣一头雾水道:“嗣,实在不明白吉年因何这般说。”
你妹妹,让我救什么?
周闰苦笑一声,解释道:“此事都是因在下而起,若非走投无路,断不会麻烦伯继。”
紧跟着,周闰告诉聂嗣一件三观崩坏的事情。
当日周闰落水之后,虽然被聂嗣给唤醒,可是回来之后却是感染了重度风寒,一度无法清醒,用了许多汤药却是一直不见好。
这可急坏了周闰的父亲,周氏主君。
周闰作为他的嫡子,他自是万分上心,在得知医工无法救治自己的孩儿之后,周氏主君当即请了‘望气士’前来为周闰诊治病情。
所谓的望气士,大抵是凭借玄学那一套,自以为能够沟通神明的神棍。
聂嗣虽然对这类人了解不多,但是他也不是傻子,迷信什么的,在文明时代都不能灭绝,更何况是这个世界?
周氏主君请回来的那个望气士,先是神神叨叨的给周闰做了一场驱邪的仪式,然后没几天周闰居然真的恢复了许多,神智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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