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虽然说带着面纱,可是这副装扮太奇怪了,显得不伦不类。
若是刺客,那应当是紧身衣裳,而且是裹头掩面才对。
“不知道,不过我确实看见她和另外一人在屋顶撕杀。”栾冗回答。
屋顶?
这一瞬间,聂嗣顿时想到了武功高手飞檐走壁的场景。
不过,栾冗这个时候开口嘲讽道:“三个末流刺客罢了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聂嗣从始至终没打算过去看看宫装女子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,因为被箭矢穿膛而过,除非是神仙,不然死定了。
没必要对着尸体浪费时间。
“少君,刺客者,一曰隐,二曰杀,三曰逃。身为刺客,一定要隐藏好,而后一击必杀,最后一定要逃的快,这才是刺客。可是她们,堂而皇之的在屋顶上较量,一瞧便知道是末流刺客。只是一些自以为会些剑术,能够行刺杀之事的蠢货罢了。”栾冗毫不留情的批评。
聂嗣有点失望,他还以为刺客会飞檐走壁呢,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。
“咳咳!”
这个时候,聂嗣原以为必死的宫装女子居然剧烈咳嗽起来,一边咳嗽一边吐血。
还没死?
栾冗有些惭愧,没想到自己一箭没有射死她。他当下拔出腰间匕首,准备给她补刀。
聂嗣挥手阻止,起身走上前,掀开她的面纱。
聂嗣:“......”
黛眉轻点,樱唇不染而鲜,如幽兰香草,冷艳而不失妩媚。因失血过多而导致脸颊苍白,却多了一丝娇柔。
“德昂,你会拔箭吗?”聂嗣蹙眉。
栾冗摇摇头。
他只会射箭,不会拔箭。只会杀人,不会救人。
“不管了,先试试吧。”
这个时辰,聂嗣不打算去找医工。在军中的时候,他也给人拔过箭,应该没问题。
“德昂,你摁着她......”
“唉唉唉,让你摁着她手,你手放哪儿呢!”
栾冗委屈。
随着‘噗嗤’一声,箭矢拔出,鲜血狂飙。
“快,取水和绢布!”
忙活了半个时辰,勉强搞定。
聂嗣看着床榻上的女子,嗅了嗅手掌,嘴角露出一丝坏笑。
没想到,有一天他也会趁人之危啊。
不对,怎么能算是趁人之危呢,他是好心施救!
没错,就是好心施救!
这么催眠自己,他觉得自己良心好过了。
不过,现在他又有些头疼。
在聂嗣手边,放着一只令牌。纯金的!
他掂量过,绝对足金。而且观其成色,便知不是凡品。更重要的是,令牌上面写着一个字。
御!
他不是傻子,敢用纯金令牌,且上面刻‘御’字的,只有天子。
换句话说,这个女刺客是天子的人。
如果是这样就能说通了。
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刺客,而是御使,所以根本不需要掩饰自己的身份。
“德昂,你应该射别人的。”聂嗣揉了揉眉心。
他原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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